极光-Aurora,欧若拉是古罗马神话中的黎明女神,身为太阳神与月亮女神的妹妹,每日早晨飞向天际,伸出散发玫瑰香气的手指拉下黑色的夜幕,失去爱人和儿子的女神,眼泪化为露水,若是你见到花瓣上的晨露,那是她今晨哀伤的验证,而在北陆的凛冽雪季中,鲜少悲愁的她,却常把那神迷的绿色美丽带来。古罗马时代,人们认为那是战死后勇士们仍争斗不息的刀光剑影;爱斯基摩人的古老传说中,极光是先灵为升天者照亮通往天堂之路的火炬;长久以来,极光一直被赋予著幸福的传说,有人说,看到极光的人会幸福一辈子。在古老的北欧流传著一个神秘的传说,只要人的一生中看到一道绿光,赶快许愿,什么愿望都会实现。所以,“我要去看北极光!”列入了我的
欧洲游的计划中。挪威的特罗姆瑟是北极圈内最大的城市,所以这次极光之旅选在了特罗姆瑟。在
旅游网上了解到极光最佳观赏季节,所以提前在
欧美嘉上订了打折机票,办好签证后,我就要出发了。
白日,走在无云的蓝天下,天空蓝,那是代表自由的颜色,让人轻松愉快,我独自漫步在特罗姆瑟市区,找了一张空椅坐下,世界上最北的木构天主教堂就在身旁,路上的行人零零落落,两旁渐融的残雪也化成涓涓细流,潺动在路面沟槽上,不愿破坏此刻和谐的我,缓缓起身,徐步走至港边,一艘一艘五颜六色的船,停泊在平静如画的水面上,映出的水上倒影,有如一张张明信片飘动,我将它们不断藏入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记忆中,从跨海大桥望去,远方是一座不知名的雪色山脉,色彩鲜艳的木造房屋则分居两岸,有的座落在平坦的市区中,有的布缀在缓和的坡地上,突然间一艘船慢慢驶入眼帘,它拉起的波纹,皱摺了原本平静无暇的深蓝,延开的涟,贴附著船身持续前进,随后的漪,顺著时间而层层扩展,那股微微的力量直到碰触岸边的瞬间,才被遏止,渐渐回荡至原本的宁静,其实船过,水并非无痕,只是曾经的一阵阵悸动,已被这浩瀚的大海,容纳至深处酝酿,那片刻的动与静,早已打印在我的心底。
正午,白雪依旧包覆著斯托斯坦恩山,走过桥,我继续往登山缆车前进,北极大教堂,以巨大的十字架做为前结构主体,两侧如鱼鳞片的造型,就像条幻白的极地之鱼,随时准备跃入那深蓝的拥抱,悠游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。笔直的两条缆车线划过晴空,我朝著边际方向走。走出缆车,虽然太阳高挂天上,但山上的低温和狂风,令我冷得直打哆索,或许是非假日的关系,山顶上并没有太多游客。沿著缆线的方向往下看,我深吸一口气,屏息欣赏眼前的景致。风,不断自身后吹来,转头,那是一片沧阔的雪景,被拂起的粉雪飘下。
午后,偶停在枝梢与暂歇在屋顶上的雪,不约而同地滑落至地面,走过一座学校,一群挪威青少年正在雪地上踢足球,看着他们满脸通红与狂呼而出的雾气,不难了解在雪地上跑步是件非常累人的事情,这并不比跑在沙丘上轻松多少,曾去
英国游过的我这么认为著,独自跑在淡水河旁,前方是一座桃红色拱形大桥,我踏著脚步,喘著气,搭配著呼吸节奏与规律心跳,心神抽离到彷佛置身于虚缈之处,不知那段属于身体的记忆是否与前方的孩子们相同。金黄色的余晖浮在水面上有如圣光般耀眼,贴在屋上反倒使那七彩小屋成了一间间的金箔屋。
夜里,我坐卧在窗旁的沙发上看书,淡淡绿色笼罩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,缕缕青光霎时袭出,划过天际,我难以置信地贴著窗户,不禁意地脱口而出“那就是极光,对吧?”,顾不及户外的低温,未穿外套的我奔至门外,头才刚探出门口,即被这华丽的极光惊艳慑服。一袭婀娜的线条不断地摇摆,时而轻飘倏速,时而泱郁徐缓,没有固定形体的她,就像不停舞动的绿色精灵幻化出各种面容,也像羽化后的绿色蝴蝶翩翩飞舞,没有制式的挪移,换来我目不转睛的抬头张望,深怕一个眨眼瞬间,这曼妙的美丽就会一溜烟消失在无穷的黑色画布中。在不同的世纪里,女神欧若拉带来不同的绿色传说,亲眼见证此刻的我,知道自己是幸运的,究竟是极光将带来幸运,还是幸运会把极光带来。
极光,就像个千变女郎,她没有固定形体。每分每秒都在变化,有时扩张,有时紧缩,最后化成一道绿色的河流穿过屋上。如果说看到极光会得到女神欧若拉的祝福,此刻,我想看见那如同湖水中涟漪一般的极光,身体微微发热,好像我将这绝美的记忆投入了心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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